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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5/8 17:05:00

9月24日,联合办公巨头WeWork宣布创始人亚当诺依曼辞去CEO职位,由现任副董事长塞巴斯蒂安和首席财务官阿蒂接任,后两者将担任联合CEO。

这成为了WeWork近段时间遭遇寒冬时节的又一场大雪。

亚当诺依曼的“下台”在相当程度上与其套现的骚操作有关,如他首先向公司以低于1%的利率贷款买房,然后作为房东租给公司使用,再用巨额租金还贷,通过这种空手套白狼的操作,获利超过数百万美元。

再比如,亚当在创业过程中以私人身份购买了we.co这个域名,并且注册了we的整套商标,然后主导WeWork母公司改名为We.Company,之后通过公司向自己支付了万美元已购买前述域名和商标。这一做法被业内人士评为“绑架了自己的亲儿子所要赎金”......

抛开掌舵者的种种骚操作不谈,WeWork自身也是噩耗不断。

在外界对于其究竟是一家地产公司,还是一家科技公司的质疑声浪中,今年1月软银原计划对WeWork的亿美元投下调至20亿美元,步入下半年之后WeWork估值从巅峰的亿美元断崖式下跌到亿美元,又在9月底宣布暂停IPO计划。

在这背后,是WeWork糟糕的盈余状况,根据其招股书显示,WeWork年营收为18亿美元,同比增长高达%,营收大涨并没有帮助其实现盈利,反而是净亏损从12亿美元暴涨至22亿美元。

摩根士丹利首席美国股票策略师迈克威尔逊评论称,WeWork首次公开募股的失败,标志着资本市场为没有实现盈利的企业提供慷慨资金的这样一个时代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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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因工作相识的亚当诺依曼和米盖尔麦克维联合创办了旨在发展绿色可持续的联合办公空间GreenDesk,提供可循环利用的家具、绿色办公用品和风力发电。

在彼时房地产市场不景气的大背景下,GreenDesk取得了良好的发展态势,但在年,两位创始人卖掉了这家企业并创办了WeWork,亚当诺依曼在后来接受采访时表示,“我们意识到绿色环保是我们做任何事时都应该注意的,而社群化才是未来的趋势。”

年4月,第一家WeWork办公空间在纽约市苏豪区的一栋廉租公寓风格的建筑里诞生,此后2年,WeWork新开了4家办公空间,并引起Benchmark、软银愿景基金等风投大户的注意。

在资本助推下,WeWork开始频频出击争夺房源,继而顶着亏损跑马圈地,快速抢占市场份额,不仅将联合办公空间业务拓展至全球29个国家和地区的个城市,还开辟了面向年轻人群体的租房业务平台WeLive和面向儿童群体的共享学习空间WeGrow。

一个足以说明其扩张迅速的最直观例子是,截止年末,WeWork的办公空间为万平方英尺,这个数字在一年前仅为万平方英尺。

而相较于WeWork一度高达亿美元的估值,在发展时间、会员数量、办公空间、覆盖国家和城市等多个方面都处于优势地位的比利时联合办公品牌IWG估值仅为37亿美元。

尽管WeWork一再标榜自身是科技公司,提供的是空间即服务,但始终无法摆脱外界对于其估值泡沫的质疑声浪。

用甲骨文创始人兼CEO拉里埃里森的话说,“WeWork从我这里租了一栋楼,然后装修一下,接着再转租出去,然后他们对外宣称,我们是一家科技公司,我们的目标是技术多样性。太可笑了。”

领头羊凉了,跟随者也不好过。

有数据显示,去年一年仅中国市场的联合办公品牌就关张40家,且运营时间均未超过两年,而如优客工场、方糖小镇等领跑阵营玩家也放慢了脚步,裁员的裁员,关店的关店,融资及上市进程纷纷推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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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联合办公行业的境遇只是整个共享经济领域潮起潮落的一个缩影。

共享出行的发展轨迹与联合办公几乎如出一辙,两大上市巨头Uber、lyft股价连月下跌,并创下历史新低。根据Uber公布的年报显示,其年全年亏损达18亿美元,仅年Q4就亏损达7.68亿美元。

事实上这已经是Uber在极力扭亏为盈的基础上所能交出的答卷了,UberCEO科斯罗萨西上任两年以来已经力主推进了一系列“撤退”措施——包括退出俄罗斯市场、将亏损的东南亚业务出售给东南亚出行巨头Grab、力推送餐服务UberEats成为另一项核心业务等等。

而Uber在美国市场的最大竞争对手、网约车第一股lyft的日子也并不好过,根据8月初其发布的最新一季财报显示,在营收超预期同比增长72%的基础上,lyft当季仍亏损6.亿美元。

再把目光投向国内市场,最新数据显示,滴滴仍然以占据90%市场份额的绝对优势领跑行业,但与此同时,其成立6年至今仍未实现盈利。

在这种全球共享出行巨头都深陷盈利困境的情况下,甚至有分析师开始对叫车服务商业模式的可行性提出质疑。

另一方面,不妨再看看已经告别风口的共享单车行业,作为共享出行下辖的一个垂直细分行业,在ofo退出领跑阵营,摩拜单车委身美团之后,当前行业已经呈现出了“三国杀”格局。

简单地说,阿里加持的哈啰、滴滴旗下的青桔、更名美团单车的摩拜组成了共享单车领跑三强。

在背靠巨头之外,寻求盈利同样是共享单车玩家们的最主要议题,而涨价成为了最直接的方法,今年4月,哈啰、摩拜先后宣布在北京地区涨价,如摩拜骑行价格为15分钟内收取1元,每超过15分钟加0.5元,而哈啰单车的价格从此前的每小时2元涨至每15分钟1元。

8月初,摩拜再次涨价,15分钟内起步价为1.5元,此后每30分钟多收取1.5元。青桔单车的涨价幅度与摩拜相仿。

除此之外,各家也纷纷开始强调精细化运营,以谋求降低运维成本。如摩拜推行“饱和城市地区只置换不新增”策略,哈啰开始借助大数据等技术解决车辆丢失、损坏问题等。

归根结底,在于随着资本寒冬的到来和经济周期的变化,对于科技企业尤其是上市科技公司而言,能够自己造血活下去显得愈发重要,可付费活跃用户数据的重要性甚至开始比肩活跃用户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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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并非所有的共享经济细分垂直领域都呈现被寒冬所困扰。

一个最直观的例子当属如共享物品领域的代表共享充电宝行业,同样是在一大波行业集体涨价的大背景下,根据艾媒咨询的数据报告显示,街电、小电和怪兽充电三家已实现盈利,剩下的一家来电科技则自称是行业首家实现盈亏平衡的企业。

这四家恰恰组成了瓜分超过95%市场份额的共享充电宝领跑阵营,这无疑代表着共享充电宝行业整体已经基本实现盈利,或至少是盈亏平衡。

共享充电宝的成功,不仅仅取决于手机充电技术的发展瓶颈和广大消费者尤其是年轻消费者群体的“懒惰”,还在于依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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